“既然来了，怎么不进会场？”严妍冷笑，“这么好的制造新闻的机会，你没理由错过啊。”

等程奕鸣回来，看他有什么特别的反应。

这次程奕鸣是真受伤了。

只是……哎，有些话，可以在心里想一想，不能说出来。

回想起昨天晚上，也是在这个房间，傅云说出那句“真相会水落石出”的时候，脸上也是带着这种笑容。

就因为一个“程”字吗。

严妍偏头躲开，这里人来人往的……

她的确是哪里都去不了。

“伯母，你放心吧，这些我都明白。”

小女孩约莫五岁，音乐课上经常走神，要么就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听严妍唱歌。

“我就见过伯母一次，”傅云立即面露崇拜，“在程家的聚会上，但当时人太多了，她没空跟我说话，我光看她和别人说话，就已经觉得她好漂亮好有气质了。”

保姆叹气，“我听说啊，他们每天晚上上了拳台，都不知道有没有命下来……上台了没死，能有一笔钱，如果人没了，一次性拿一笔大的，但这有什么用？”

程臻蕊一愣。

程奕鸣犹豫一下，关上房门，脚步声随着管家离去。

毕竟，在程家的时候，他都已经答应她，和严妍划清界限。

从严妍身边经过时，她没有停步，严妍也没有叫她，但两人目光相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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