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是上班高峰期，两所公寓离得也不远，司机很快就把车开到萧芸芸家楼下。

过了片刻，萧芸芸一本正经的问：“谈一辈子恋爱，你们不要生小孩吗？”

但仔细看，陆薄言脸上只有满足的浅笑，哪有一点累？

他相信萧芸芸控制得住，这种时候，他也需要萧芸芸控制好自己。

如果他是人，他就会懂得人类的痛苦。

这样下去，不要说毕业，她活下去都成问题。

在这个关口上，网络上突然爆出一组照片。

最后，萧芸芸颓然放下手，蔫蔫的垂下脑袋。

“放心！”萧芸芸咬牙切齿的说，“秦韩不是你，他不会！”

“没学会矜持，成语倒是学得不错。”沈越川把手机还给萧芸芸，“你想让钟略接受法律的制裁，我们就找证据起诉他，让他进去蹲几年。乖，不用你亲自出手。”

她的脸涨得比刚才更红：“我说正经的！”

不是胃里空，空的是她整个人。

他居然这么回答，居然没有掉到圈套里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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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，这很陆薄言！

接林知夏的电话时，他不像接工作电话那么严肃死板，声音和神色都变得非常柔和，萧芸芸听不太清楚他和林知夏讲了什么，但是她很确定，她很少在沈越川脸上看见这种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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