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说可以帮助怀孕。” 祁雪纯有些迷茫:“难道我错了,我误会司俊风了?”
“我从悬崖摔下来,脑部受到重创,失忆了。”她说出实话。 “祁雪纯,”他却将她拉得更近,几乎贴紧他的小腹,“身为妻子,你没权利抗拒,你必须……”
但再怎么样她也只是一个女人,要真怕了她,岂不是笑话一桩。 司俊风手中的香烟微顿,“没有看法。”
“你们不需要认识我,只要回答我的问题。”祁雪纯追问。 “有结果了吗?”白唐问。
以前有多爱,如今就有多恨。 “他叫你们来干嘛?”她继续问。